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对小南海水电站建设的问题更要开动脑筋
2012/3/29 15:11:39    新闻来源:中国水力发电工程学会

/水博

 

原来供职于《南方周末》著名反水坝记者刘鉴强,最近虽然离开了南方报系媒体,但是,其反水坝的情怀一点都没有变。最近,刘鉴强在网络上发表的《为小南海电站投注你的眼光》一文,仍然引起了不少网络的关注。本来对于这种非正式发表的造谣文章,我们大可不必理睬他,但是,一些同志觉得刘鉴强的说法似乎有一定的道理,非让我对这篇文章做出些评论。没有办法,我这里只能再做一回无情揭露伪环保造谣者的“恶人”了。

 

刘鉴强说“长江上的重庆小南海电站后期工程,几多天后就要动工。倘使你再不发声,良多珍稀的长江鱼类就要灭绝在咱们中国人手里。请包涵我诲人不倦地向你注明这些究竟:”

 

先生不必客气,你哪里是什么“诲人不倦”?分明是在“毁人不倦”嘛!

 

先看看刘鉴强的所谓“良多珍稀的长江鱼类就要灭绝在咱们中国人手里”的实际内容是什么?根据刘鉴强配合文章提供的一张图片,他说“1989年,葛洲坝水电站建成,完全隔绝了中华鲟的洄游通道,使其在长江上游绝迹。”。不大了解情况的人,一定以为葛洲坝的建设已经对中华鲟产生了毁灭性的影响。然而,事实却是:在葛洲坝的建设前,中华鲟确实已经到了濒临灭的濒危程度。所以,我们当年建设葛洲坝的最大挑战之一,就是要保护好中华鲟。为此我们建立了专门的中华鲟研究所和繁育基地。

 

葛洲坝建成后几十年来,通过,增值培养人工培育的中华鲟的数量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目前,中华鲟不仅数量没有减少,反而比葛洲坝建设前的时候,已经大幅度的增加。不仅人工繁育的中华鲟得到了大发展,而且,中华鲟自身也开始适应了新的环境,在葛洲坝的下游建立的新的自然繁殖场。

 

至于为什么千百年来中华鲟总是要多游上千公里的距离,到长江上游地区产卵?专业人员给出的解释是:三峡、葛洲坝建设前,只有长江上游高山峡谷中,才具有中华鲟产卵所需要的较低水温和较高的含氧量。然而,三峡和葛洲坝建成后,水库的蓄水降低水温作用和集中下泄所产生的如同上游激流一样的“加气”作用,让现在长江下游的某些水体,已经具备了中华鲟可以产卵的条件。所以,一些中华鲟已经不必再沿着长江奔袭上千公里,而可以直接在长江下游就完成产卵了。大幅度的缩短洄游的距离,不仅节省了产卵中华鲟的体力,而且还大大增加了中华鲟幼鱼的成活几率。这对在海里生长必须到淡水中产卵的中华鲟来说,本来是天大的好事,但是,我们善于反坝宣传的刘鉴强,却隐瞒了中华鲟数量已经大幅度增加的事实,而故意“毁人不倦”强调说“葛洲坝水电站建成,完全隔绝了中华鲟的洄游通道,使其在长江上游绝迹”。

 

看到刘鉴强的文章,稍不注意的,还以为中华鲟因为葛洲坝的建设已经绝迹了。然而事实却和当年葛洲坝建成后,很多中华鲟为了能洄游产卵,不断的撞击大坝的惨烈情况完全相反,现在几乎没有一条中华鲟还会去撞击葛洲坝大坝。这说明了什么呢?是不是能说明长江下游的产卵场,对中华鲟来说是更方便的呢?

 

也就是说正因为三峡和葛洲坝的建设,相当于把原来长江上游才可能有的水温和水质(主要指含氧量)条件,搬到了下游,极大的方便了中华鲟的繁殖。所以,中华鲟已经不必再长途奔袭上千公里去寻找产卵场地了。这对濒临灭绝的中华鲟来说,不能说不是一种福音。加上中华鲟人工繁育增殖的成功,中华鲟的种群数量的恢复,当然是顺理成章的了。这就是科学的水坝建设对珍稀鱼类的真正影响。

 

请注意,刘鉴强所说的“葛洲坝水电站建成,完全隔绝了中华鲟的洄游通道,使其在长江上游绝迹”虽然不能说是造谣,但却有明显的误导公众的嫌疑。因为造成现在的“在长江上游绝迹”的现象对于中华鲟来说,不仅不是什么坏事,而是它们增加成活率的福音。也可以说,不是在长江上游绝迹,而是中华鲟已经不必再更多的费力气,冒更大的风险去寻找更远的产卵场。特别是现实情况,也反映出了三峡葛洲坝建成之后,中华鲟的种群数量也确实有了大幅度的增长。

 

这就是反坝组织欺骗公众的技巧。同样的道理,刘鉴强的“20年来,因为密集的水电开发,长江上游的珍稀特有鱼类的栖息地被迫从葛洲坝退到三峡,从三峡退到溪洛渡,从溪洛渡退到小南海。现在,位于小南海附近的保护区已经成为长江鱼类最后的避难所。为了修建小南海电站,这个保护区又要遭劫,若如此,长江特有珍稀鱼类很快将被赶尽杀绝。”。也是和说中华鲟的绝迹一样的骗人。

 

我们承认,在河流中建设水坝确实会影响鱼类的自然洄游,但是,这个问题并非是不可解决的矛盾。不仅我国的中华鲟在长江下游建立了新的自然繁殖场,种群数量大幅度增加。而且,通过采取辅助措施德国的莱茵河上游,也出现了大批鲑鱼产卵的踪迹。我国的很多水电站的建设,都把保护珍稀鱼类作为必须要达到的重要指标。几乎每一条流域的水电开发都建设有珍稀鱼类的增值放流站。所以,几年来我国水电大坝的建设,不仅没有让珍稀鱼类灭绝,反而让很多珍稀鱼类得到了明显的保护和增长。

 

关于小南海的争论,曾经让很多业内外的人士感到非常困惑,为什么巍巍几千公里的长江,只有“位于小南海附近的保护区已经成为长江鱼类最后的避难所”?后来据知情人士介绍说,因为中国的极端环保组织们曾经多次开会把反对小南海水电的建设作为一个他们的奋斗目标。为此,小南海也就自然的被反坝组织渲染成了“长江鱼类最后的避难所”。其实,反水坝组织编造的这种谎言,真的很愚蠢。看看地图大家就知道了,小南海的坝址几乎已经进入了重庆的主城区。那里不仅当地大量的蔬菜耕种,使得农业面源的污染非常严重,而且还不乏城镇的排污管道出水口。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怎么可能成为长江鱼类的最后栖息地?莫非极端环保人士以为,长江的鱼类也和他们一样的傻?有那么多的好地方不去,非喜欢在污水口附近栖息?

 

反坝组织为了达到阻碍小南海建设夺目地,还喜欢拿小南海的发电效率做文章。刘鉴强的这篇文章中就说过“这个灭绝众多物种的电站到底有多大经济效益?其设计年平均发电量仅仅是与其相邻的金沙江下游四个梯级和三峡水电站年平均发电量的3%。其单位千瓦投资规模高达几个相邻电站的24倍。在中国工程建设史上,少有这样的工程,经济效益如此有限,却同时危胁数十种物种的生存。”

 

我们不管刘鉴强的说法是否属实。其实,反坝组织的这种宣传真是非常愚蠢。发电的效率如此低下,一个以赚钱为目的利益集团为什么还非要去开发?这恰恰说明:首先,小南海根本就不是什么长江鱼类的最后栖息地,其次,水电开发的目的决不仅仅是单纯的发电赚钱。而是要全面的服务于社会发展。虽然小南海的发电效率不高,但是,它紧邻重庆市区,对重庆的防洪、供水的调节作用极为重要。以至于早在上个世纪,我国就曾经开工建设过小南海水电站。只不过由于当时的资金不足,而被迫下马了。除此之外,小南海电站还是长江梯级水电开发的一个重要环节。没有小南海这个梯级,整个长江的航运就不能得到保障。

 

至于刘鉴强的“2005年,在该保护区因金沙江下游大型水电站修建而被迫调整时,当时的国家环保总局明确指出:‘在规划修编与建设中应明确调整后的保护区内不得再进行水利水电开发活动。’而这次保护区范围再次被调整,是对法律尊严与政府信誉的严重损害,背离了科学发展观,是环境保护进程中可耻的记录。”说法,就更为可笑了。

 

国家法律中明确规定自然保护区可以调整,但调整的期限不能少于5年。也就是说,我们自然保护区的建立,也必须尊重科学和事实。一旦发现了问题,不能因为保护区已经建立了,就不能再更改。这次大家发现处于重庆主城区的小南海被错误的划进保护区之后,也并没有急于修改,而是根据国家的法律,等到满五年之后才进行的调整。这是依法行政的典型体现。至于刘鉴强所说的“国家环保总局明确指出:‘在规划修编与建设中应明确调整后的保护区内不得再进行水利水电开发活动。’”的说法,是否真实可靠?我们不得而知。尽管很多反水坝环保组织都这样大肆炒作,然而,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直都看不到相关的文件。目前,我们既不能排除有环保组织故意造谣的可能,也不能说没有个别不负责任的环保官员,曾经私下作过类似的表态。总之,无论如何,这种不准调整保护区的表述都是违法的。

 

可以说在小南海水电站的问题上造成“对法律尊严与政府信誉的严重损害,背离了科学发展观,是环境保护进程中可耻的记录”的不是别人,正是像刘鉴强这样的一批造谣惑众的伪环保。


参考文章《为小南海电站投注你的眼光》

 1989年,葛洲坝水电站建成,彻底阻隔了中华鲟的洄游通道,使其在长江上游绝迹。 刘曙松 摄

1989年,葛洲坝水电站建成,完好隔绝了中华鲟的洄游通道,使其在长江上游绝迹。 刘曙松 摄  
   
专栏作家:刘鉴强

  长江上的重庆小南海电站前期工程,几天后就要开工。如果你再不发声,许多珍稀的长江鱼类就要灭绝在我们中国人手里。

  请原谅我不厌其烦地向你说明这些事实:

  20年来,因为密集的水电开发,长江上游的珍稀特有鱼类的栖息地被迫从葛洲坝退到三峡,从三峡退到溪洛渡,从溪洛渡退到小南海。现在,位于小南海附近的保护区已经成为长江鱼类最后的避难所。为了修建小南海电站,这个保护区又要遭劫,若如此,长江特有珍稀鱼类很快将被赶尽杀绝。

  长江鱼类的危机比大熊猫、藏羚羊等公众熟知的生物严重得多,而长江鱼类的重要性一点也不亚于大熊猫、藏羚羊等珍稀物种。鱼类灭绝,养育中华民族的长江也就死了。

  但这个灭绝众多物种的电站到底有多大经济效益?其设计年平均发电量仅仅是与其相邻的金沙江下游四个梯级和三峡水电站年平均发电量的3%。其单位千瓦投资规模高达几个相邻电站的24倍。在中国工程建设史上,少有这样的工程,经济效益如此有限,却同时危胁数十种物种的生存。

  但环保人士发现,与有关主管部门的沟通,几乎是无效的。理性、科学的呼吁,全被冷漠击碎:

  有关部门为了建电站,先要调整保护区(把部分保护区说成是不值得保护的区域)。重庆市政府去年与环保组织见面,谎称调整保护区是为了航运和灌溉。而现在,保护区一旦调整后,图穷匕首见,立即大张旗鼓地建电站了。

  环保部出尔反尔。这个部门比谁都清楚,保护区调整是不应该的。2005年,在该保护区因金沙江下游大型水电站修建而被迫调整时,当时的国家环保总局明确指出:在规划修编与建设中应明确调整后的保护区内不得再进行水利水电开发活动。而这次保护区范围再次被调整,是对法律尊严与政府信誉的严重损害,背离了科学发展观,是环境保护进程中可耻的记录。

  最近几天,环境工作者与记者与重庆政府负责小南海电站的环保局领导交谈,这位领导说,旧的物种灭绝了,一定有新物种再生,这就是物竞天择。这一宏论,与我上篇专栏中那位水电工程专家所说:人不吃鱼,会死吗?”,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长江委前保护局局长翁立达说,这不是专业问题,而是常识问题。其实在我看来,这也不是常识问题,而是利益问题、道德问题、法制问题。不应为了一已之私而破坏长江、毁灭物种,这种常识,几乎人人皆知。但在特殊利益集团眼里,为了私利,常识皆可践踏。

  只与特殊利益集团进行对话是艰难的,因为他们已将长江据为人质,放不放出来,全凭是不是良心发现。长江是所有中国人的长江,公众应该发言,你不发言,就会被默认为支持这一灭绝物种行为。

  环保工作者孙姗说:一个小南海,表面是断送了几条鱼,可是这些鱼的消失见证的是人类面临灾难时缺乏智慧和勇气。请大家打破冷漠,为小南海投注你的眼光。因为这个故事和你息息相关。

  公民表达自声音有多种途径,以前有通过代表、委员提交议案,环保组织与政府有关部门沟通、写公开信,媒体报道。我们亦可更个人化地表达声音,比如地质学家范晓发表自己的声明、重庆市民余剑锋依法要求重庆发改委公开有关信息。作为公民,你也可以给环保部、重庆市、三峡总公司打电话。当然,你也可以用微博。总之,请发出你的声音:我不愿别人以我的名义,灭绝鱼类。

                  

地址:北京市海淀区车公庄西路22号院A座11层 电话:010--58381747/2515 传真:010--63547632 
中国水力发电工程学会 版权所有 投稿信箱:leidy5378@126.com
京ICP备13015787号-1 

京公网安备 11010802032961号

 技术支持:北京中捷京工科技发展有限公司(010-885169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