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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历史的高度审视怒江水电开发的争论
2011/2/19 11:27:23    新闻来源:中国水力发电工程学会

文/水博 
  
  今年是我国“十二五”规划的开局之年。我们欣慰地看到在十二五规划中有关水电的描述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由过去的强调“有序开发水电”变成“优先发展水电”。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大的变化呢?因为在我国日益严重的社会、经济和社会生态环境问题,以及国际社会一致要求减排温室气体的压力下,我们终于开始意识到了,几年来反水坝、反水电的谣言对我们国家和整个世界所造成的危害。 
  
  众所周知,在我们人类进入工业现代化社会之前,我们的社会主要都是依靠可再生能源---生物质能。进入现代化以后,世界上发达国家的电力能源平均大约有20%是来自可再生的水能,还有一些国家的电力能源主要是来自于水能。这些主要依靠水能资源的国家,不仅普遍生态环境良好,而且,决不会有太大的减排压力。 
  
  例如挪威,由于水能资源丰富,眼光超前,挪威一直优先开发利用可再生的水能。因此,到现在为止挪威99.8%的电力还是来自水能,尽管他们自己也有着丰富的石油和煤炭,但是,至今基本上都没有开采。南部欧洲法国的水能资源并不多,但是他们早就百分之百的开发利用了。所以,他们在欧洲率先结束了本国煤炭的开采。随后,水能开发程度高达百分之八、九十的英国、德国等也都纷纷宣布关闭全国的所有的煤矿,实现全国的清洁能源利用。很显然,可再生能源能不能发挥主力作用,是要看我们社会的认识水平,看我们承认不承认它、看我们想不想、让不让它发挥主力作用。 
  
  我国的水能资源世界第一,理论蕴藏量达到6万多亿千瓦时。仅仅根据目前的勘测设计水平,技术可开发量就有2.45万亿千瓦时。如果开发充分,至少每年可以提供12到13亿吨原煤的能源。这个数字还不包括理论蕴藏量在1万kW及以下河流上单站装机容量500kW及以下的小水电。如果我们进一步开展细致的工作,我国的水能每年所提供的能源可能更要多。有人还算过一笔账,世界工业化以来我们所浪费掉水能资源,已经超过我们国家所开采的全部煤炭总量。如果我们国家能够像挪威人一样,从一开始就充分的开发利用我们的水能资源,起码到上个世纪末,我们国家都可以和挪威一样基本上不需要开采煤炭,完全依靠水能来提供所需的能源。 
  
  如果说改革开放之前,因为我们国家穷,没有钱大量的开发利用水电,我们对于水能资源的浪费力不从心、无可奈何。那么改革开放之后,我们已经具备了足够的经济能力,本来可以在经济发展的同时,大量的使用便宜、清洁的水电可再生能源,满足我国经济快速增长的需求。但是,我们非常遗憾的没能实现这一目标。表面上看,似乎是因为我们的社会和公众对常规可再生能源---水能的重要性认识不足。而深层次的原因则是一场复杂的国际斗争。 
  
  在我们加速改革引进电力发展的市场竞争机制的过程中,我们没有预料到国外颜色革命势力影响国家发展的能量居然会如此巨大。由国外资助的国内的极端环保组织利用各大电力企业之间的激烈竞争,无心、也无力顾及揭露各种伪科学、伪环保谣言的机会。大肆造谣诬蔑我国最应该优先发展的水电,并且屡屡得手。前一段时间,一些欺骗性极强的错误舆论,已经占据了我国社会的主流地位。例如“水电开发破坏生态环境”的说法大家都很熟悉。但是,事实上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都是水电开发程度越高、生态环境越好。相反,亚洲、非洲那些水电开发程度普遍很低的发展中国家,不仅人民生活非常贫困,所造成的生态环境破坏也比发达国家严重得多。在我们中国也不例外,新安江的水电开发让当地的社会、经济和生态环境都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和发展,而至今尚未开发的怒江,过度砍伐、陡坡耕种、水土流失等生态环境问题却十分的突出。 
  
  再比如,有舆论宣传说“水电越开发,群众越贫困”。最典型宣传的就是我们云南漫湾水电站建成之后,移民都靠捡破烂为生了。大家可以想象,一个漫湾水电厂几百人产生的垃圾,能不能养活二百多人的村子?事实上漫湾捡破烂的田坝村移民中,也有因为移民而发家致富,家产超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而那些污蔑水电的宣传绝不会告诉公众还有这些情况。不仅如此,那些“拣破烂”的田坝村民,不仅无一例外都是享受城镇低保补助的居民户口,而且他们还比一般的城镇居民多享有每年600的水库移民的后期扶植费。此外,已经作为我们国家公务员考试参考材料的所谓“1600万水库移民中,有1000万贫困人口”的说法,也是一个精心编造的谎言。经过与国家发改委和水利部等有关部门负责移民工作的同志核对后,我们发现伪环保人士的欺骗宣传的手段是采用联合国的每天人均一美元作为贫困标准的。其实,如果根据联合国这一标准,按照当年的我国农民收入计算,我国农民的2/3都应该算是贫困人口。其贫困比例,比水库移民还要高。 
  
  此外,前一段时间社会上传说“发达国家不仅不建设水坝,而且已经开始拆除水坝了”也是危害极大的误导骗宣传。我们中央台的“水坝之争”对这件事情做了一个很好的澄清。08年10月在三峡召开的国际会议上,美国垦务局的局长,再次公开的宣布,在美国具有正常发电功能的大坝,一座也没有拆过。然而,我们中国的公众却都以为水电是破坏环境的,美国已经进入了拆坝时代。所以,社会上很多人都说,国外都已经开始拆坝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建?因此,水电这种最实际、最有效的可再生能源,已经被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在这方面最有代表性的具体例子,莫过于怒江水电了。在国外颜色革命势力的支持下2003年9月3日,个别环保官员利用自己的职权,主要召集了一批具有反水坝思潮的专家、学者召开的怒江环评论证会,制造出了一系列有关怒江的谣言。例如,他们把上游早已经建设水电站、下游国家也正在开展水电建设的怒江,宣传成是世界上唯一没有水坝的河流。他们完全无视怒江几十万人生存多年,砍伐林木、陡坡耕种,水土流失严重,地质灾害频发,河谷地带生态环境已经遭到极大破坏的现实,欺骗公众说怒江是世界上最后一条生态江。还有一位专家列举漫湾水电移民的教训说“库区淹没前,漫湾移民人均纯收入曾高出全省坝区平均值11.2%,人均产量高于坝区平均值63.5%。至1997年库区淹没后,据移民生产生活普查统计,库区人均纯收入水平仅为全省水平的46.7%。”。 
  
  这种说法曾经让很多人对怒江水电开发的脱贫作用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而居我们掌握的资料“当年漫湾所在的云县移民1934人,其中农业移民1650人初设规划为“全部县内远迁”,后经群众要求调整为“大部后靠、部分远迁”;后靠人口1293人原有田地1980.9亩,粮食总量151万市斤,人均1170市斤;后靠安置后至1993年人口1403人,有田地2305亩,粮食总量195.5万市斤,人均1394市斤”。分明是漫湾移民后的人均收入和人均粮食产量都有所提高,为什么专家介绍的情况则完全相反呢?经仔细核对我们才突然发现。专家的造谣宣传技巧,居然是如此的高明。由于水库淹没的河谷地带水田多,产量高。所以,与山区的坡地相比“库区淹没前,漫湾移民人均纯收入曾高出全省坝区平均值11.2%,人均产量高于坝区平均值63.5%”一点也不奇怪。而谈到最关键的淹没后的情况时,专家却巧妙的把比较的对象改成为全省。注意这个数字的欺骗性极大,全省平均收入是要包括城镇人口收入的,主要属于农业人口库区人均收入,能够达到全省平均的46.7%,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聪明的专家,就是这样用几组毫不相关的数字,就达到了歪曲事实,制造水电开发后移民大幅度变穷的宣传效果。 
  
  当时这类谣言经过公共媒体的传播、放大,曾经在全国掀起了一股股要求“保留怒江生态江”的风潮。有人还根据这些谎言上书全国人大,甚至写信给联合国,要求制止怒江水电开发。一时间,几十万怒江人民要生存、求发展的权利,就这样被无情的谎言剥夺。 
  
  为了揭露保留怒江生态江谣言,2005年初我们组织著名的专家、院士以及反对伪科学的工作者专门对怒江的生态环境进行了实地考察。考察之后他们在云南大学作了有关怒江水电开发与环境问题的报告,澄清了一系列所谓“生态江”的欺骗宣传。院士们也把只有怒江水电开才是真正的保护怒江生态的实际情况,向党中央作了汇报。然而,在这些谣言被揭露之后,过去那些到处以怒江问题专家的身份作报告,经常就怒江问题给有关领导和机构写专家建议的人士,却立刻变换了一副面孔,以自己还不了解怒江情况为由,要求公示怒江水电开发环境影响评价的报告。本来公示即将建设的水电站的环境影响评价报告,让更多的人了解情况发表见解也是一件好事,但是,由于有关部门有明确规定,国际河流的开发规划属于国家机密。所以,老谋深算的反坝的组织,就是要制造出这么一个解不开的死结。让怒江的水电开发莫名其妙的搁置至今。 
  
  实际上我国受到国外颜色革命势力影响的水电项目远远不止怒江。几年来,尽管我们国家的发改委主管能源的领导,几乎在各种场合一再强调开发水电的重要性;尽管我们很多的国家能源政策中都一再强调要优先发展水电,但是,在实际当中像怒江这样没有任何明确的理由,却迟迟得不到具体落实的水电项目却比比皆是。据统计在我国目前年新增电力装机将近一亿千瓦的情况下,2007年被核准的大中型水电总共才270万千瓦,还不足整个电力增长总量的5%。08和09年的大型水电审批几乎停止,整个“十一五”期间我们水电开工的任务只完成了不到30%。 
  
  正是由于我国的水电在经济发展的腾飞时期严重受阻,所以,我们的水电开发利用程度远远不能适应我国的经济发展水平。最近几年在全球的发达国家都积极地致力于减排的时候,我们却以每年2、3亿吨煤炭的绝对增量,不断刷新着温室气体排放强度的新纪录。大量的煤炭开采和燃烧不仅引发了我国一系列严重的社会、经济和生态环境问题,也使得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与能源供应矛盾要比其它发达国家尖锐得多。 
  
  尽管,金沙江水电可以被叫停,怒江的水电开发可以被搁置,然而,中国的社会经济发展和能源需求却既不能叫停,也不能搁置。几年来也正是一批大型水电开发被搁置、叫停,刺激了我国火电建设和煤炭需求的增速。几大国有电力企业的竞争,都不得不在集中在火电上。以至于我国的火电比重增速过快,能源结构严重恶化,也带来了一系列严重的问题。 
  
  在国内:由于火电厂的增速过快,煤炭供不应求、价格飞涨、矿难频发、煤电矛盾突出。由于能源结构严重恶化,我们国家煤炭的消耗量,早已大大超过了实际的开采和运输能力。08年全球经济危机之前一阶段,我国遭遇了严重的煤电危机。管制电价必然出现电荒,放开电价必然出现煤荒。在这种情况下,08年初国家一度只有鼓励遍布全国的小煤窑加紧生产,才能渡过难关。在我国煤电矛盾最突出的时刻,我国小煤窑的生产事故也达到了顶峰。据统计仅从08年9月4日到21日短短的17天时间里,就发生了9次矿难。372人死亡,50多人失踪。17天的矿难的实际死亡人数达到四百多人。平均不到两天就发生一次矿难,一次矿难平均死人40到50人。

  
  08年10月份全球经济危机的爆发,意外的缓解了我们能源严重短缺的困境。但是,社会用电量的急剧下降,却并不能缓解我国能源结构不合理的矛盾。用电量的下降,导致大量新投产火电机组必然会成为利用率极低的不良资产。一时间如果社会用电量上升,煤价飞涨,反之用电量下降,设备闲置。恶化的能源结构,让我国的电力工业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恶性的循环,历来都是国家利税大户的国有电力企业,最近几年面临全面亏损。煤、电之争,矛盾重重,如果不能彻底改变能源结构,我国整个能源、电力行业的发展前景令人堪忧。  
  
  在国际上:由于排放了与我们的发展水平不相适应的温室气体,哥本哈根我们遭遇到全球的批评。以前由于受到经济能力的局限,我国水电的建设虽然进展缓慢。但是,那种由于整体经济能力不足无法开发利用水电的情况在全世界非常普遍。同时也是由于经济发展水平不高,社会的能源需求量也限,因此,水电开发程度低的现象在欠发展国家中,似乎也并不会造成太大的问题。但是,当一个国家的经济腾飞以后,如果仍然不能及时地开发利用水电和其它清洁能源,那么其快速增长的能源需求,必然要靠燃烧更多的化石能源来解决。难免会带来一系列严重的生态环境问题。 
  
  不管今后国际气候谈判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都不能否认,节能减排,降低全球的温室气体效应是需要我们全世界共同面对的难题。当年,为了阻止怒江开发,早就有人说过,怒江不仅是怒江人民的怒江,它是全中国的人民的怒江,是全世界人民的怒江。现在,从怒江水电对于全球节能减排的作用来看,我们发现这话说得一点也不错。怒江开发不仅关系到怒江人民的经济发展、生活幸福,也关系到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可持续发展。尽管怒江开发,不会一蹴而就,但是,从总体上看怒江水电开发每延误一天,就相当于我国损失掉了二千多节火车皮的煤炭,相当于我们向整个世界多排放了几十万吨二氧化碳。任何一个真正的环保人士,能对这种巨大资源浪费和环境损失无动于衷吗? 
  
  从哥本哈根国际气候大会之后,整个社会包括很多有良知的环保人士已经意识到了,盲目反对水电开发给国家发展和全球生态所带来的严重问题。一些依靠造谣诬蔑中国水电开发从国外获取经费的极端组织也平静了一段时间。不过,最近随着我国“十二五”规划中优先发展水电政策的实施,一些反水电的极端环保组织又开始了新的造谣宣传。 
  
  对于怒江水电开发,由于很多具体的问题,已经在前几年的争论中让社会公众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国家有关部门也已经表态支持水电开发,继续用编造谎言的老办法骗人的作用已经不大。于是,最近一段时间极端环保和伪环保宣传出现了一些新特点,那就是冒充专家的意见误导公众。并通过挑拨公众的“仇官”的心理,来否定国家发展规划中要开发怒江的决定。
  
  例如,某记者最近就在报纸上发表的《怒江一定会开发:此话说大了》评论文章中,公开造谣说“因为在怒江的开发上,专家们的意见呈现出少有的一致,这与以往国家大型项目的上马论证过程中专家意见的对垒截然不同。从中传递出这样一个信号,即在怒江的开发上,政府意见与专家意见相左。这就自然让人想问一句:在事关国家大型项目要不要开工建设的问题上,是政府意志起决定性影响呢,还是专家意见起关键性作用?” 
  
  对比前面我们文章提到的怒江开发的争论历史,我们不难发现这个谎言编造的有多么离奇。大家可想而知,如果真有“在怒江的开发上,专家们的意见呈现出少有的一致”我们的怒江开发还用得着争论近十年吗?再看记者的所谓“在怒江的开发上,政府意见与专家意见相左”的专家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专家呢?例如,反对怒江最著名的环保专家汪永晨和地质专家杨勇,都是当年连大学都考不上,而还要招摇撞骗的冒充北京大学图书馆系毕业和中科院博士的伪专家。 
  
  再说公开反对怒江开发的,从来也不乏政府官员的身影啊?例如经常在媒体上露面的“中国长江委原生态环境保护局局长翁立达”和环保部的牟广丰巡视员。为了反对水电开发,翁立达曾经在报纸上公开造谣,说我国的长江水资源开发超过了的国际警戒线。环保官员牟广丰就是当年利用职权召集反水电的专家、记者制造出了“保留最后一条生态江”谣言的始作俑者。尽管,现在加快我国能源结构的调整和优先发展水电已经作为国策,被写进了国家发展规划,但是,这些官员仍然还是要在各种场合公开的表示反对。 
  
  例如,最近在一次《南方周末》的访谈中,牟广丰就曾公开表示说“硬拿水电和火电相比,本身就不是十分精当、科学。就像象棋和围棋,能说哪个好哪个坏么?”。这就是我们环保官员的公开表态。既然都分不出好坏,建什么电站还都不是一样?因此,优先开发水电和能源结构的调整,当然也就没有任何必要了。由此可见,报纸记者的所谓“在怒江的开发上,政府意见与专家意见相左”的宣传,完全不符合事实,不过是一种挑拨公众情绪的新骗术。伪环保宣传之所以要启用这样的新骗术,就是因为经过这么多年的争论,关于怒江开发对于生态环境保护和群众脱贫致富的具体作用,公众已经非常了解。只好转而造谣和挑拨社会的“仇官”情绪。同时,为了否定国家优先发展水电和开发怒江的决策,这位记者还故意在文章中,用当年人口专家马演初的意见没有被接受的教训,来比喻我们争论了近十年才确定下来的怒江水电开发。 
  
  总之,尽管开发怒江水电,已经被明确的写进了国家发展规划,但是,执行起来也不会一帆风顺的。然而,根据世界的发展潮流,优先开发水电、大力建设核电以及积极发展新能源的“十二五”规划,则是我们国家必须要坚持的能源政策。为此,我们必须站在历史的高度加强全社会的科普宣传,努力提高公众的科学素养,及时认清各种伪环保宣传的欺骗性。 
  
  由于科学素养不高,我国的历史上曾经有过许多不尊重科学发展的教训。例如,百多年以前我们的社会就曾经有过大规模的扒铁路、烧电线杆的愚蠢行动。今天,让我们看来这些行为是如此的幼稚、可笑。试想,百年之后假设我们把本来能够留给子孙后代的煤炭全都采掘、烧光之后,我们的后人听说我们今天的一些同志,曾经喊着要保护生态环境的口号,而执意不让开发利用水电、拼命烧煤,也不知道他们将如何评价我们? 
  
  站在历史的高度看,其实我们今天的一些极端环保、伪环保人士对水电的态度。比起当年的扒铁路、烧电线杆来更加愚蠢,更加无可挽回,更加对不起我们的后代。作为同时代的科技工作者和媒体工作者,坚持科学精神,宣传科学理念,揭露伪科学、伪环保的欺骗,积极落实国家的“十二五”发展规划,加速我国的水电开发,把更多的不可再生资源留给我们的后代,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不言而喻,针对当前怒江水电的争论,尽快实施开发,即是我们落实“十二五”规划的任务,也是我们对全球可持续发展的一份实际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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